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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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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筹码都已经摆在明面上,接下来就该确定这场赌局的玩法了。
    “太宰先生,在开始之前,我可以再提一个要求吗?”
    “可以,”太宰治百无聊赖地把手边的筹码堆成一摞,“反正我要是不答应你这个要求的话,你说不定就会立刻转身走人吧。”
    完全被拆穿心思的柴崎源生面色不改,“那真是太感谢了,不过请放心,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
    听见“简单的要求”这几个字,太宰治手指微微一顿,这怕不是准备和他之前的“简单要求”对应一下,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你说吧。”
    “我希望这个赌局的玩法,”柴崎源生语气平静,“由我来决定。”
    倒还真是个简单的要求,毕竟他们的重点从来不是玩法。而且说到底,太宰治也不觉得换个玩法就能决定最后的胜负了。
    他们都不是专业的赌徒,几乎不存在技巧性上的差距。
    在太宰治看来,柴崎源生明明可以在这个要求上大做文章,而玩法的决定权无疑是性价比最低的一种选择。
    但太宰治也不觉得柴崎源生会在这种时候犯傻。
    从平时的一些习惯就能看出来,柴崎源生无疑是不喜欢冒险的那一类人。也就是说,如果柴崎源生准备做一件事,那在开始之前,他一定会保证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
    太宰治忽然很想知道柴崎源生在这件事上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可以,”太宰治爽快地答应了,“所以你要玩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准确的来说,我不打算直接和太宰先生你对赌。”柴崎源生说,“从现在开始计时,一直到今天晚上十二点,如果我能在这个赌场赢过超过五十个人,这场赌局就算我赢。太宰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很有趣的玩法,”太宰治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不过,我能问一下理由吗?”
    柴崎源生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因为我要确保自己能赢。”
    “这里可没有什么新手小白,柴崎君,你宁愿和五十个经验丰富的赌徒对赌,都不愿意直接对上我。你未免也太高估我的技术了。”
    “是太宰先生太高估我的技术才对,”柴崎源生纠正他的说法,“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赌场,在这之前我连扑克牌的基本规则都不是非常清楚。唔,其实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筹码堆成的小山轰然倒塌,太宰治似乎一时间没听清柴崎源生说的话一样,有几秒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按下了时间暂停键。
    “……看来,我对柴崎君的认知还是有一点偏差。”
    压根不会玩牌的人来到赌场要和他对赌,这哪是什么不喜欢冒险的人设,最疯狂的赌徒也没几个干得出这种事。
    “其实柴崎君你根本就很想跟我去意大利吧,”太宰治想了想说,“难道你其实是那种口不对心的类型,所以才特意提出这种赌局?”
    “当然不是,太宰先生,我说过了,我只是为了确保自己能赢。”柴崎源生实话实说,“因为要是直接对上太宰先生你,我想最好的结局也只是平局而已。”
    但那不是柴崎源生想要的结果,他既然接下了这个赌局,他就一定要赢。
    太宰治静静地看了柴崎源生很久,并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慌乱或是不安,事实上那简直是过分冷静了。
    柴崎源生是保持着绝对的理智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的。
    因为知道和他对赌几乎没有赢的可能性,所以选择了别的可以获胜的方法。
    很简单的逻辑,但是也很离谱。
    “我同意这个玩法,不过我也要加一个条件,把人数翻个倍吧。”太宰治说得很轻巧,“你要是今晚十二点之前赢过一百个人,这场赌局就算你赢,怎么样?”
    柴崎源生反问道:“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对吧?”
    五分钟后,赌局开始。
    其中一名负责人员刚走到太宰治旁边,就听见自家干部开口道,“今天晚上你们基本要加班了,建议你们提前做好准备。”
    负责人员一愣,然后笑道,“太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一向都是通宵的。”
    才到晚上十二点而已,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只是夜生活刚刚开始。
    “我指的可不是熬夜,而是加班。”太宰治瞥了他一眼,“要是连续几十个人输给同一个人,到时候场面肯定会乱起来。”
    “这……”负责人员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人……有这么强吗?”
    他好像刚刚才听见对方说自己连扑克牌的规则都没搞懂,所以是太宰先生在搞笑,还是他自己听错了?
    太宰治也没解释,只是留下了一句奇奇怪怪的低语,“就是完全不会才麻烦呢。”
    这样一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柴崎源生会为了赢整出什么事情来。
    ***
    作为这个赌场的负责人员之一,松本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因为他发现自己先前没听错,柴崎源生也没骗人,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新手。
    在赌场待久了,松本只要看过别人玩一局,就能基本判断对方的技术属于哪个阶段。而像柴崎源生这样的……说句不好听的,松本快十几年没见过技术这么烂的顾客了。
    这人哪来的信心一天赢五十个人?
    哦不对,现在是一百个了。
    松本觉得太宰先生简直是太夸张了。别说赢一百个,现在看来就是赢一个也够呛啊!
    松本心里腹诽了一大堆,但碍于任务,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柴崎源生。
    他瞥了眼柴崎源生的牌面,估摸着都不用三分钟,柴崎源生就得输。
    平心而论,纯粹的新手玩成柴崎源生这样算不错了,但是这可是横滨最大的赌场,除非运气好到爆表,否则也就是一个输字。
    况且柴崎源生在运气方面也没什么优势,说是烂到透顶也不为过。
    显然柴崎源生的对手也是这么想的,对方轻蔑地看了柴崎源生一眼,底牌一扔,准备迅速结束战局。
    松本摇了摇头,已经是彻底的死局了,当然不存在所谓的翻盘。但下一秒,柴崎源生却忽然开口了。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如果发现对方出老千,那这局就算是我赢,没错吧?”
    “啊?”松本一愣,“是这样没错……”
    “那就好,”柴崎源生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无波无澜地说道,“那我举报他出老千。”
    “开什么玩笑?!”对面那人立刻冷笑一声,“玩不过我就说我出老千,你们赌场怎么什么货色都放进来!”
    松本见状立刻心道不好,这一位他也认识,是赌场的常客了。把人惹怒了对他可没有一点好处,这个柴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来,他心底就不免开始埋怨起来。
    只是还没等松本上前充当和事老,柴崎源生忽然弯腰,从对方的牌堆里抽出一张,声音还是淡淡的,“这一张,不是赌场里的牌。”
    而就在柴崎源生向那张牌伸出手的时候,那人虽然面上还是冷笑的样子,眼底却不由得显出几分慌乱。
    柴崎源生慢吞吞地把那张牌递给松本。
    松本在短暂的愣神过后立刻接过那张牌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看这张牌和我们赌场的牌并没有区别。”
    说完这句话,松本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并不希望被查出来有顾客出老千,这对赌场的声誉不好。
    况且出老千这种事在赌场里一向是见仁见智的,十个赌场高手里面九个都是老千惯犯。赌场是不知道吗?只是因为没影响到利益不会说出来而已,甚至稍微大型一点的赌场都会和那些老千惯犯商量利益分成。
    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有松本撑腰,那名顾客气焰更加嚣张了,“看见没,别随便给人泼脏水!”
    但柴崎源生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冷静地说道,“更重。”
    松本脸上笑意一僵,“……什么?”
    柴崎源生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张牌比其他扑克牌至少重了两倍,一般来说,同一批次出来的扑克牌重量误差绝对不会超过这么多。除非是残次品,但我想,这么大一个赌场应该不至于穷到用残次品吧。”
    “你说两倍就两倍吗?”
    那个顾客声音顿时低了一截,但还是死不承认,在赌场里被发现出老千,那他一辈子都别想在其他赌客面前抬起头来。
    “确实两倍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柴崎源生想了想说,“2.5倍更合适。”
    松本:“……”
    “反正你要是不信的话,去称称看不就好了。”柴崎源生不想和对方废话,他看向松本,“到时候判定出来了帮我记一下,我去找下一个人了。”
    目标是一百个人,他的时间可是相当的赶。
    松本:“……”他怎么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松本的心情从崩溃要死到逐渐麻木,仿佛坐了一个过山车。
    他的预感没有错。柴崎源生玩的根本不是牌,他分明是来这里做大型戒赌宣传教育的!
    就这么会儿功夫,柴崎源生已经快要把他们赌场所有的老千惯犯都揪出来了。有几个甚至松本自己都只是知道对方在出老千,但从来没有看穿过。
    但对柴崎源生来说,拆穿对方仿佛只需要两步一样,邀请他玩牌,然后拆穿。简直就跟那个把大象装进冰箱需要几步的问题一样离谱!
    等到后来,松本都不得不感叹柴崎源生一开始是真的委婉,居然等到牌局结束才把人拆穿。现在柴崎源生似乎已经开始觉得进度太慢了,有几个甚至是连洗牌都没洗完就被抓了个正着。
    敢在洗牌上做手脚的那都是老手了,可惜这除了给柴崎源生的任务目标加快进度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那个,柴崎先生,”不知什么时候,松本已经不自觉地改了口,“你到底是怎么看穿的啊?”
    柴崎源生想了想,“如果是在道具上做手脚,很明显就能看出不同。如果是靠着技巧,出老千依仗的也不过就是动作熟练和速度快,也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松本:“……总结一下就是,看?”
    柴崎源生点了点头,“没办法,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要赢只能靠这种办法了。”
    他是真的不擅长玩这种东西,只能靠取巧。
    要是和太宰治正儿八经地玩一局,他们之间用不上老千的技巧——因为就算用了也会被对方发现,最后还是只能靠运气和纯粹的技巧。柴崎源生显然这两者都不具备。
    但如果不和太宰治玩,他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赢面反而会更大。
    松本:“……”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忽然可以理解为什么太宰先生提醒他们说要加班了,柴崎源生这操作比太宰先生举的那个例子还要命,连赢顶多是不服气的人会闹事,跟连着拆穿老千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柴崎先生,”松本从未觉得自己这么紧张过,“你该不会要凑够一百个老千吧?”
    他记得柴崎源生和太宰治的赌局就是一百个人来着。
    “那也不至于,”柴崎源生说,“先不说你们这里有没有那么多出老千的人,而且我估计等会儿跟我玩的人应该没有会使诈的了。”
    他之前拆穿的人里面很多都是习惯成自然,觉得反正没人看得出来,外加不了解柴崎源生。但现在他已经闹大了,那些人但凡聪明点,都不会再在这个节骨眼出千了。
    他们的技术本身不差,不会像以前一样赢得那么夸张,但也不是不能玩。
    松本松了一口气,心说难怪太宰先生要加到一百个人,恐怕就是想到了这一点。
    结果努力了这么久,柴崎源生还是要输。不知怎么的,松本居然觉得有些遗憾。
    “走吧。”
    “……啊?”
    柴崎源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时间还没到,当然是继续了。”
    松本一时有些卡壳,“可……可是柴崎先生你不是说……”
    “怎么说也玩了这么久,所以现在基本的规则我也大概搞懂了,”柴崎源生若无其事地说,“直接和他们玩应该没问题。”
    松本没说话,他不想打击柴崎源生,把规则搞懂和会玩完全是两回事。不过柴崎源生要是也出千,说不定会赢得很容易,但莫名的,松本觉得对方不会那么做。
    有点可惜了。
    十五分钟后——
    松本:“……”妈的。
    柴崎源生打了个哈欠,看向一脸菜色的松本,“你怎么了?”
    松本攥住柴崎源生的衣袖,声音微微颤抖,“柴崎先生,你给我交个底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其实出千了只是别人看不出来对吧?”
    柴崎源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我根本没必要出千啊。”
    “怎么可能?!”松本摆明了不信,“你刚才的牌那么烂!”
    “这倒确实,”柴崎源生抓了抓头发,“不过只要记住牌面,把对方要出的牌分析对,要赢也不是很困难。”
    松本:“……”
    柴崎源生说的松本其实都懂,确实老练的赌客都会有意识地去做这些事,但问题是——
    说好的只是大概搞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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