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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6 章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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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费奥多尔君亲手泡的红茶后,我幸运的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开玩笑的啦!
    怎么想费奥多尔君也不可能在茶里动手脚嘛!这种粗暴的方式并不会出现在我和费奥多尔君的故事里。
    如果忽略我和费奥多尔君各自的心思不提,我们的茶话会,还是非常和谐友好的。
    我们很随意的交流着,话题从「哪个国家产出的哪种茶最好喝」一路进展到「西格玛总是能做出美味的料理他超棒的」。
    费奥多尔君怎么样暂且不论,反正我是觉得我们聊得还挺愉快的。
    唯一不太令人满意的地方,大概就是「始终没办法安心」这一点。
    因为我心里总是会忍不住猜测费奥多尔君准备的「惊喜」——第一重惊喜,第二重惊喜,第三重惊喜……甚至更多。
    别看我好像笑得很开心,吃甜点也很开心,其实我的心情是很沉重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所以千万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普通的在和费奥多尔君快快乐乐地喝下午茶——并不是这样的!
    我们是一边吃点心一边聊天的喝下午茶哒~
    “其实有时候,偶尔做一些……”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注意到了街上的异常。
    虽然已经离开了横滨,但其实我和费奥多尔君此时所在的位置距离横滨不远。
    「不在横滨」更多的是一种行政上的划分,单从距离来讲,差别其实没有那么显著。
    这个意思是说——尤其是我们现在正在高高的大楼天台,居高临下——想要从高处观察到横滨的情况,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
    所以我注意到了。
    横滨是一个热闹的城市,这话不假。但在工作日,再是热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拥挤。
    人行道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人,就连供机动车行驶的车道,也被人群占据了。
    看不清楚确切的情况,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人头攒动。
    像是一群排列整齐的工蚁。
    这很不对劲。
    尤其是,当我之前就在果戈里的提示下,猜测费奥多尔君可能会利用「罪歌」。此时此刻横滨街头的景象,很难不令我产生联想。
    “嗯?治君刚刚是想说什么?”
    费奥多尔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苍白的面孔上,打上一层仿佛油画质感般的暖调的光。
    如果是对费奥多尔君的本质一无所知的陌生人,此时此刻,或许会极尽称赞他那几乎称得上神圣的气质吧!然而我只觉得恐惧。
    自比为神明,行神明之事,做神明之举——这难道会是什么好事吗?
    尤其是这一切还需要加上一个前提,「试图」。
    我知道费奥多尔君并不需要,我也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个资格——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但那一瞬间,极其突然的,我觉得费奥多尔君有些可怜。
    行不可能之事,并以此为理想,最终连自己都不放过——这是多么,多么,深沉厚重的绝望啊!
    那种几近怜悯的情绪只存在了短短一秒,很快就被我打消了。
    因为没有必要嘛。
    在这一点上,我和费奥多尔君绝对不会是同行者。所以不必去试图理解,不必去试图代入,没必要共情也没不需要同理心。
    “啊,没什么。”我收回目光,再次将视线放到远处的横滨街头,“这就是费奥多尔君说的「惊喜」吗?”
    “治君已经看见了呀。”
    费奥多尔君依然微笑着。
    他微微侧过头,顺着我视线所在的方向望去。
    仅仅只是这一个微微侧头的动作,就破坏了他脸上如同滤镜一般的打光。于是那种神圣的气质消失了。几道阴影落下,他看上去又像是一个正常的费奥多尔君了。
    “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惊喜呢?我可没有把我完全瞒住治君,或许治君早就知道了也说不定呢。”
    “那个时候——”费奥多尔君顿了顿,眼中沁出了一抹毫不遮掩的愉悦,“尼古莱是不是私底下悄悄送给了治君一·点·什·么?”
    他居然就这样直接问出来了。
    “呜哇——连费奥多尔君都会明知故问了吗?”
    鉴于费奥多尔君就这样很坦率的直接问了出来,我也就很坦率的戳穿他了。
    “明明早就知道了!”
    “唔?这样说的话治君也可以算是嘛。”
    费奥多尔君托着下巴,对我的指控致以回击。
    “「惊喜」什么的,总不可能是真的没有猜到吧?”
    “啊呀啊呀,我是担心自己自作多情嘛!”
    我的情况和费奥多尔君可不一样。我是真的在担心啦!
    “说不定其实费奥多尔君准备的「惊喜」还在之后等着我呢?”
    “哈哈哈,治君对我的期待真高啊。”
    费奥多尔君朝我眨了眨眼睛,对我试探的问话避而不谈。并没有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就这样跳过去了。
    我觉得吧,这种「跳过去」的态度,其实已经很难说明问题了。排除掉费奥多尔君故作玄虚的成分,恐怕我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治君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在意呢。”
    “诶?我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吗?”
    因为现在也没有镜子,所以我看不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无法确定是要多少斤是真的观察到了我的不在意,又或者……
    只是在炸我。
    “果然是早就已经做出了应对之策吧!”
    费奥多尔君抬起手,虚虚的指向横滨的方向:“轮到治君了哦。”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会让人有一种错觉,似乎整个横滨,不,或许还要加上整个神奈川的人,都出现在了街道上,都加入了这庞大的「工蚁」队伍。
    “不过,治君的这一步棋,似乎还没有走啊。”
    我明白费奥多尔君话里的意思。
    确实就像费奥多尔君说的那样,此时横滨街头的「罪歌」的队伍,已经越来越大了——大到甚至可以称为失控的程度。
    然而,我的「下一步」,本应该及时遏制「罪歌」队伍,却任由「罪歌」之子越来越多……
    “或许只是还需要再等等。”我抿了抿嘴唇,下意识的关注横滨的情况。
    「工蚁」的队伍仍然在增加。
    像是灯火吸引了无数飞蛾,又像是磁铁牵引着周围的铁器。
    那个队伍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该不会……”
    费奥多尔君看着我,欲言又止。在他的面孔上,我甚至能看到一抹真诚的担忧。
    似乎是真的在担心我的「下一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我们彼此都很清楚,那些情绪都是表演出来的。
    “该不会……治君的「下一步」,也变成了「罪歌」之子吧?”
    他这样问。
    用一种关切的,担忧的口吻,脸上却逐渐浮现出愉悦的微笑。
    “不可能。”
    我立刻反驳了费奥多尔君的猜测。
    嘴上说的斩钉截铁,万分笃定,但心里却不是那么确定。
    毕竟「罪歌」的感染性真的很难搞。
    面对一个罪歌之子的攻击,能够轻松躲过。两个也可以。三个四个,乃至更多呢?
    有一句话叫做「蚁多咬死象」。而「罪歌」的攻击,甚至不需要「咬死」。只要被「罪歌」划开一个口子,立刻就会被被感染。
    真的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吗?
    万一……
    就在我心中的忧虑情绪越积越多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工蚁」队伍停了下来。
    之前一直缓慢地向前行进的庞然大物,就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极其突兀的、令行禁止的停下了脚步。
    远远望去,似乎整个横滨都陷入了静止。
    我收回视线,对上费奥多尔君探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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