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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除夕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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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福晋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日后要多加注意才行。”
    府医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还带着点前后矛盾的感觉。
    秋桂的眉毛都皱成毛毛虫了。
    她有心想追问两句,可是看着府医那“万事都与我无关”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要知道,这位府医可是在宝亲王府做过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之前的那些,要不然就是被阴司牵连,差点没丢掉半条命,要么就是被折腾得受不了,干脆狠下心故意犯了个小错,被撵出府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不想在王府里有个安稳的活计,要是干得好了,日后说不定还能进太医院呢。
    但是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光是高侧福晋一个人,就能把人给折腾疯了。
    所以说,现在的这个府医,尽管医术算不上最拔尖的那一拨,却因为心中有成算,在王府里混得不差。
    各院的主子都不上赶着讨好,也不会显得傲气。
    反而有时候不是什么大事,还会极度配合。
    这就让人很喜欢了。
    虞晩也是如此,她听到府医这话,眼里闪过一道亮光,甚至有一瞬间,想要把这样的人才给收为己用。
    可是下一秒就作罢了。
    这样的人,没有绝对的实力是压制不住的。
    与其担忧对方日后会不会背叛,不如从一开始就绝了这个念头。
    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与他交好不是?
    什么年代都不能得罪有本事的医生。
    “多谢洪大夫,”虞晩温婉一笑,冲着秋桂使了个眼色,“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洪大夫不要嫌弃。”
    秋桂拿出来的是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一株药材,是一株年份不低的人参。
    这是原主陪嫁里的东西。
    洪大夫刚想推拒,就被虞晩用话给堵住了:“您医者仁心,这又不是什么黄白俗物,您带回去,入药也好,传家也罢,都是我的谢意。”
    洪府医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笑,却也顺从地接下了。
    他向来只收出诊的诊金,至于其他主子给的赏赐,超出他劳动所得的,通通都拒绝了。
    刚开始还有人觉得他不识抬举。
    想要使绊子让自己吃个亏,后来发现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才觉察出好处来。
    久而久之,不仅没有人找自己的麻烦了,反而还夸上几句。
    但是这个虞侧福晋,果真是了不得。
    这人参一出手,就料定自己不会拒绝了。
    “奴才谢过侧福晋。”洪府医也不是纠结的性子,既然决定好要收下了,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于是大大方方地谢了恩。
    这让虞晩忍不住又对他高看了一眼。
    但是很快就让人回去了。
    看再多也不会成为自己的人,还徒惹心疼,不如眼不见为好。
    “主子,这府医的话……说得不清不楚的,”人一走,留下的全是心腹,秋桂就忍不住开口了,“莫非您的伤,还有其他问题吗?”
    虞晩失笑,也不吭声。
    孙嬷嬷把碗莲的水给换好后,笑着打趣道:“你这丫头,是关心则乱了。”
    秋桂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自己说错了吗?她有些脸红地想着。
    “这洪大夫啊,可真厉害,”孙嬷嬷的语气里也是充满赞叹,“话说三分,自留七分,这样的人,日后恐怕有大造化呢。”
    “嬷嬷看人真准,”虞晩用手给鱼缸里的小金鱼撒了些鱼食,转而警示道:“今日洪府医什么话都不曾说过,你们可曾记住了?”
    三个人立马异口同声地应下。
    其中秋桂还有些迷迷糊糊,小柳子看着似懂非懂的,只有孙嬷嬷,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洪大夫没有把话说开,就是害怕有人知道了这消息,日后借此来使坏。
    人体的骨骼又坚硬却也脆弱。
    虞晩这次是运气好,没有伤到骨头,但是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好运呢?
    万一让人知道,同样一个地方,伤到了一次,下次就更容易受伤,虞晩这脚,恐怕就要成活靶子了。
    “怎么样?可打听出来了?”
    苏格格处,她正在焦急不已地询问着自己的大丫鬟,想要知道一些外面的消息。
    春兰被主子的大力气给拽的手疼,可是却不敢表现出来。
    自从自家主子被迫要为虞侧福晋祈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让人说不出来的害怕。
    有时候温婉和善极了,有时候却突然发起狂来。
    不仅动辄对她和秋菊打打骂骂,嘴里还总是念叨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说什么“都会死的,都是短命没福气的”,还有“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之类的话。
    春兰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也隐隐约约觉得,这话大概是在诅咒后院其他的主子。
    这不是找揍呢吗?
    自家格格都已经被迫禁足了,还死不悔改的诅咒其他主子,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就不止禁足这么简单了。
    于是春兰严令禁止其他人靠近这个小佛堂。
    尽管万般不情愿,但是也只能自己亲身上阵了。
    谁让苏格格是自己的主子呢?
    好在还有一个秋菊可以替自己分担,日子总算是没那么难过了。
    “问你话呢?愣着干嘛,”苏格格眼看半天得不到回应,一巴掌就打在了春兰的脸上,语气还极为狠毒:“怎么?莫不是攀上其他高枝儿了?”
    春兰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哆哆嗦嗦地求饶道:“主子息怒,奴婢一心一意为主子着想,怎么会干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在一旁阴影里站着的秋菊,脸色霎时间变得青白无比。
    春兰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里暗里的嘲讽谁呢?
    要不她故意引诱,自己会撂开虞侧福晋那个金疙瘩,转而投奔苏格格这个冷灶吗?
    现在在这里阴阳怪气起来了,呸!
    她春兰有什么资格!
    秋菊大概是装傻充愣装得多了,脑子长时间不用都生锈了。
    这会儿了还在纠结春兰话里对自己的讽刺呢,没看见人家是想要祸水东引吗?
    果不其然,苏格格听了这话后,一腔怒火全冲着秋菊去了。
    “你这个死丫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要你有什么用?去外边儿给本格格跪着去,不叫你不许起来。”
    苏格格发了狠,她本来想直接动手打秋菊一顿出出气,可是长时间的吃素生活,让她总是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于是干脆改成了不用出力的惩罚。
    外面那么冷,地板上还是冰寒刺骨的,她就不信这个小蹄子能坚持下来。
    春兰听到这话,才悄悄松了口气。
    总算是躲过这次了。
    “说说吧,花了那么多钱打点,都得到什么消息了?”
    可惜春兰的庆幸没来得及持续多久,就听见自家主子貌似温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回,回主子的话,奴婢打听出来,西院那个,已经大好了。”
    春兰结巴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顺畅起来。
    她们这院子里伺候的,从来都不敢喊虞侧福晋,就怕戳了苏格格的肺管子。
    惹恼了主子,到时候受伤的不还是她们这些做奴才的?
    “哼,狐媚子!”苏格格啐了一声,“便宜她了!”
    不过下一秒她就高兴起来了。
    算着日子,马上也要到除夕了,自己怎么也该解除禁足了。
    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打扮得风风光光的,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最好是让虞氏那个狐狸精自惭形愧才好。
    将近一个月的佛堂生活,不仅没有把苏格格的性子给磨平,反而让她越发偏执了。
    不过她这些小心思暂时可没人在意。
    福晋最近的精力都放在了除夕宫宴上。
    今年许是皇上给的恩典,竟然让熹贵妃主办这次的除夕宫宴。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即将要传位给宝亲王的信号。
    本来临近年关,王府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因为这恩典,大大小小的拜贴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
    有些不重要的,自然可以随手扔在一旁。
    但是有些却是不得不打好关系的。
    这也就让福晋越发的忙碌了。
    不过她也算是聪慧,不论接见哪家女眷,都会先和宝亲王知会一声。
    也就避免了日后被责骂的风险。
    好不容易熬到了除夕,一大早天还没亮,福晋就带着两个阿哥、一个格格并两位侧福晋,紧赶慢赶地入了宫。
    “真冷啊。”
    虞晩一开口说话,呼出的热气瞬间就变成了白雾。
    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她的嘴巴一直闭得紧紧的。
    是一点也不想灌冷风啊。
    这样想着,虞晩又使劲儿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氅,余光瞥见穿着苗条、打扮风流的高侧福晋,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女人真狠啊对自己。
    大冬天的,竟然只穿那么点,是个狠人了。
    虞晩佩服极了。
    自己还是做个凡人吧。
    像高侧福晋那样的勇士,这辈子也不一定能遇见几个。
    “快来快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们。”熹贵妃一看见三个孩子,就稀罕得不行,谁让她儿子子嗣不丰呢?
    一点都不像他的皇玛法清圣祖康熙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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